女皇:“诺娃被阿图罗哄骗设计害你,已被我判处死刑,我视她作亲生妹妹啊,她因为一个男人而背叛我,谁能明白我的痛苦?焉,我没有弟弟,自从见你以后我就拿你当我的至亲兄弟,难道你也要像她一样伤害我吗?”
钟焉摇头,热泪挥洒:“姐姐,我知道错了,你罚我吧!”
女皇从玉帘中走出,轻轻擦拭了眼角的泪,随后一步步走下金阶来到钟焉身边。
钟焉羞愧地低下头,不敢与其对望。
女皇用手挑起钟焉的下巴,用袖子为他擦去泪水:“既然是姐姐,又怎么忍心处罚弟弟?”
钟焉:“可我……”
女皇:“我反而要赏你,不过,这北境帝国毕竟不只是咱姐弟俩的帝国,不能让外人说三道四,我会按照功劳簿给你的战士们一一封赏,对你,姐姐只能封你个侯爵了,你委屈吗?”
钟焉心情极其复杂:“我怎么会委屈呢,我犯了这么大的过失,您不处罚我吗?”
女皇摇摇头:“既然犯了错,就想想如何弥补它,我不怕你犯错,怕你不知错不改错,即日起我封你为镇西侯,西部还是由你治理,我还会为你增补人手,你要好好帮姐建立起一个强盛的国家,好吗?”
钟焉深深施礼:“鞠躬尽瘁,万死不辞!”
起身后,钟焉又提出了一个恳求:“沃利的事情都已查明,能否求您还他清白?”
“准了。”
女皇将钟焉揽入怀中,深深一抱,钟焉没有注意到女皇眉眼和嘴角露出得逞般的上挑。
此后数日间,发生了诸多大事。
阿图罗因为以权谋私被革职,他在狱中常常念叨着诺娃和那个未曾出生的孩子,不久后无疾而终。西部虽然仍归钟焉统辖,但女皇送去的文官团队接替了数个要职,从基层到将军府皆有人事变动。钟焉虽然得到了侯爵之位,但被女皇安排的琐事和政务缠住,无法离开奥斯陆。
还有,朱拉之死激怒了厄尔王国,为了找回平衡,厄尔王国的鹰派袭击了北境帝国的重要据点,钟焉主动请缨被女皇以其他理由牵制,最后决定由曼纳海姆出战拒敌。
曼纳海姆在东线战场连战连捷,成为了北境帝国东部边境的英雄,无人不称颂他的事迹,这引起了厄尔王国阿列克谢的注意。
钟焉意识到战局会发生转变,连连上奏请求曼纳海姆退出战场,议会却以援兵将至为由数次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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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线曼纳海姆军大营。
“为什么援兵还不到?”副将质问传旨官。
传旨官如实回答:“将军,大臣们说了,阿列克谢用兵阴狠,各地兵马不敢擅动,以免出现破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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