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我知道,”好不容易有一个自己能够回答的上的问题,宋灼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“季轻墨是朔乌最大的富商季贺杰的小儿子,也是最有希望接班季氏集团的人,算是他同父异母哥哥眼里的眼中钉吧,上次班里开家长会的时候我仔细看过季贺杰,没什么问题,钱也挺干净的。”
姜以忱挑了挑眉:“那么大一公司家里就没奉仙儿?”
据他经历,季贺杰可不是不接触玄学界的人。
宋灼摇了摇头:“我没看出端倪来,也可能是我道行不够看不出,季贺杰虽然结了三次婚,但好像对自己的三个孩子都挺好的,我听说他有个女儿叫季筝心,二十一岁的时候就出国了,今年已经是第四年了,说是不打算回来了,但季贺杰每年都不忘给她汇钱。”
姜以忱听到“季筝心”三个字的时候就乐了:“那你知道这季筝心为什么要出国吗?”
“这……好像是因为喜欢上了一个男人,打算跟他一起回家吧,我也不是特别清楚,班长平常也不说这些。”
“大错特错,”姜以忱很直白地说,“四年前,是我一手处理的季筝心的事情。”
宋灼彻底做不下去数学作业了,他把笔一放,书一合,一副很想知道的样子:“什么事情?季筝心去过云槐山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姜以忱笑着说:“不是她来过云槐山,是我下山去找的她。”
这话说的已经相当直白了,宋灼也不是什么笨蛋,也听出来了姜以忱话里的意思,他有点消化不了:“所以季筝心根本没出国?”
“还不算太笨,”虽然寝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但姜以忱还是把声音压低了,“季筝心哪里还有命出国,那时候我刚过十三岁的生日不久,大概是七月十七,季贺杰孤身一人站在云槐山的山脚下让小弟子上来报信说‘请小山主出山’,出价三百万,我就去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查出来附身在季筝心身上的那只鬼是季明商——也就是季贺杰大儿子的母亲,担心季筝心抢他儿子前途,所以想杀了季筝心。”
宋灼不明白:“可当时哥你也出山了,难道没有救下来?”
姜以忱“啧”了一声:“我下山没多久就见到了季筝心,当时的季筝心马上就要从楼上跳下去了,我要救她的时候,季贺杰在旁边告诉我说不能让季筝心死在这里,起码也要找个没人的地方。”
“什么意思……?他不是想救自己的孩子吗?”
“这意思表达得还不明显吗?说白了就是等季筝心死了之后再让我出手把“作乱”的那只鬼给解决了。”
宋灼没想到还有这等内情,他已经不能好好调整自己的表情了:“那小山主你当时为什么……”
“想问我为什么不救季筝心?”
炫书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