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烈的一晚就这样平淡的过去,柯洛坐在床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,视线不自觉的落在床上惨兮兮的少年身上,夏苏禾被欺负的太惨,未经世事的身体一下子承受这么刺激的东西着实吃了不少苦头。
柯洛看着他躺在床上睡的没一点动静,白嫩的脸上被泪水搞的一塌糊涂,好像底下也被伤的不轻来着,他从来没有上过雏,嫌麻烦,楚灏说这个苏辽已经在“流火”待了三年了,怎么还可能是个雏。
可看他今晚青涩的反应,又不像身经百战,他皱了一下眉,扯过被子遮住他那张可怜兮兮的脸,这样看着总有一种自己犯了大罪的感觉。
现在是凌晨三点,离上班还早,又不可能在这儿睡着,他叹口气,站起身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摞钱,想了想这孩子脱在浴室里破旧的衣服,又多放下几张,然后穿衣离开。
等夏苏禾醒来时已经快正午了,浑身疼的要命,更不要说昨天被狠命侵犯的地方了,他无力的趴在床上,心里很无奈。
经过昨天晚上的事,他总算知道轻易相信陌生人的自己有多傻了,床头放着很厚的一摞毛爷爷,他咬咬唇,忍着疼痛起来拿过那些钱,厚厚的一摞,摸在手里很有充实感。
看来昨天的那个人也没有很坏嘛,虽然在床上是很吓人,想起昨晚的激烈,夏苏禾红了脸,不管怎样,他奶奶的手术费总算是有了着落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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