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兵将弃将,老将喂马(1 / 2)

兵将弃将,老将喂马

萧青的呼吸贴在了她的唇角,沉沉浮浮,又不敢再吻下。

不好,不该这样,这样叫她害怕了。萧青赫然睁开了眼,这时他最是后悔。

“我不是要咬你,我是……”萧青不知如何解释,他抱住了她,安抚着她的不安,心头涌着一阵阵慌张,“对不起,我不该这样,你别怕我。”

怕的明明是他啊,苍婧感觉到他在发抖。

“我虽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,但你一定不会做让我难受的事。”苍婧不知他要干什么,只习惯了他的拥抱,也习惯了在他拥抱中,寻个舒服点的位置。

苍婧总爱靠他贴近脖子的肩处,她觉得那里最是安妥。

萧青这回低头埋在她的耳侧,她的耳朵就变得敏锐,一时尤若一颤。

她觉了脸热,心又跳得很快,这好生奇怪。

他的声音传入她耳中,“没有你,我又怎么会过得好。我该怎么做,才能让你相信我不悔,永远不悔。”

连紧拥都成了害怕失去,萧青从未这样怕过,即便抱着她,都难以安心。

她稍稍移开了耳朵,脸红时分更增烦扰,“我信你。可我不知道我的爱到底会不会伤了你。没有人像你这么爱我,我根本不知要怎么做才能保护你。”她说得戚戚怯怯。

她想是她想错了,但她还不知如何弥补这个错。她在他肩头倔着眉头,苦恼着她这不知错在何处的错,又苦恼着她奇怪的心跳。

萧青抱着她,不敢松了手,“你的爱没有伤我,是你伤你自己,才叫伤我。”

明明是想要保护他,却让他伤心了。苍婧的那份心跳转为了慌乱,对一人,竟不懂怎么去解释。

她只会说,“对不起,你别伤心了。”

她未曾感受过世间的爱,亦是她未曾爱过一人。她方如此惊慌无措。

“你就是个傻子,你不知我有多爱你吗?我爱你,正如你爱我那样。”

她眼中一下泛起了泪,热得滚烫。原来是她有多爱他,他就有多爱她。那换做萧青叫她后悔,她一定会不舍,会生气。

把伤害对向了自己,疼的不止是一个。

苍婧擦了擦眼泪,还擦不干净。她看着指间的眼泪,有点困惑,这种情情爱爱真怪,怎么眼泪会停不了的。

萧青抚着她的发,他喜欢这样顺着她的长发,她会靠在他肩头,离他更近些,“城北军营的事,你说的我都记着,交给我就是。你放心,有我在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
在城北军营操练之日,萧青道出了日日苦训缘由,就是为建立一支能抗韩邪的骑兵。

有将士大呼不可能,亦有将士跃跃欲试。

然苦训之意志非比寻常。不待几日,韩末率部下罢听军令,坐于营场闹事。

“萧将军不过打了一场仗,就自视甚高。整日里就知道让我们骑马射箭,连马都跑不动,还让人跑。我看萧将军是绣花枕头,只会做个裙下之臣。还是速速辞官让贤!”

韩末坐在那里,他身形高壮,寻常盔甲难系,是特制了的宽大军衣,衣袖紧绷,可见肉骨厚重。单凭此身形,自问也不会畏惧萧青。何况他五十年岁,见一十九岁的小子,也怕不得什么。

韩末带部下振臂高呼,“辞官让贤!”

萧青一望,有众千兵马不愿再练,皆叫苦连跌。

他们与韩末在这军营里过惯了舒坦日子,练上几日就已经不行了。这还只是骑马,要他们下来跑,个个都喘得慌。这就是韩末为将三十年带的兵。

萧青愤忧道,“韩邪骑兵可骑马越高山,横渡溪涧。飞驰于险道,驰马对敌时,边驰边拉弓射杀。若遇风雨,骑兵亦可横冲直去。你们若不加以勤练,遇到韩邪骑兵,莫说制敌,就是逃也逃不过。”

韩末听闻,挺身而起,拔刀直朝萧青而去,“你小子知道什么,我大平对韩邪只需和亲求好,就能永保太平。一个女人可以解决的事,用得着我们一群男人打吗!”

韩末自视韩公之后,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,不理战场血泪韩邪恶行。他更不屑年轻的将军一腔热血,只痛恨他搅了他的军营。

在韩末快步而来时,萧青一掌袭向韩末手腕,韩末手中之刀瞬间掉落。

“七尺男儿披上战袍,还要望女人去求和。”萧青之言痛极大平多载屈辱,在他望向韩末身后千军时,多少人愧不敢当,无颜以对。

而韩末不为软弱羞耻,他又觉被萧青一掌扫了颜面。他在一个十九岁的少年面前,竟连刀也难握,何其屈辱,“你个小白脸,老子就是不服你!我乃韩公之后,连陛下都该敬我三分。你不过靠一小女子的裙带,爬到老子头上。”

韩末已是末口不择言,心中所思就是口中之言,再无遮掩。

唯是一小将,在韩末吵吵嚷嚷时站出,“小爷我受够了,什么韩公之后,你真有本事,也不必张口闭口是韩公之后。”

韩末见千军中走出一精瘦小将,皮肤黝黑,看着韩末带有戾气。韩末一眼认出他,直骂, “陆平安,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。”

那小将无惧韩末,反对骂道,“小爷我当兵,不是来伺候你吃喝拉撒,给你当牛做马的。谁能打韩邪,小爷我跟谁干,”陆平安转头问萧青,“萧将军,我问你,这么练,当真能打得过韩邪骑兵。”

此将心存疑虑,却不畏生死。由他这一违逆,韩末身后千将开始瓦解,皆问萧青,“萧将军是否真有妙计,战胜韩邪。”

众将皆有耳闻,韩邪骑兵一群在高山草原的恶鬼,根本没有可能战胜。

“众将可知,什么都不做才叫没有可能。恶鬼逢人,不应人妄自菲薄,而是恶鬼怕人才是。”

韩末取笑萧青只会豪言,然身后千将已只剩约三百人在后。

韩末自顾三百人乃是韩家亲兵,不及慌乱。加之顾着脸面,还不敢减弱气势。

韩末对萧青步步紧逼,“老子今天不练,以后也不练,我要陛下给我个公道!你就在这里等着,我已经让人去传陛下了。”

萧青微微闭目,眉头紧蹙,“贪生怕死,扰乱军营,韩将军已不配为将。”

“哼,老子不配你就配?老子今天就等着你辞官,我就不信,陛下昏庸至此,非要用你来压我。”韩末说罢,便是静坐。

身后有一先锋,对韩末道, “韩将军,依末将看,与其在这里等候陛下,不如你与萧将军比试一番。若是你胜了,在陛

韩末本觉塌了台面,有此机会一胜萧青也可出气。

“就依先锋邓先所言,”韩末立刀直瞪萧青,“小子,我三百兵将,你若今天能擒下我,老子给你喂马!”

韩末执意,萧青就随了他的意。

军营因韩末不和,是一大祸事。萧青眼下才悟,苍祝当日言说待军营之事了结,怕已是预见此事。

“不知你们何人随韩将军出战。”萧青遥望韩末身后众将,这三百人乃韩家亲兵,忠于韩家之后。

苍婧有言在先,他们是立下汗马功劳的良将之后,并非人人贪生怕死,亦对韩末心存不满。今随韩末罢听军令,想必也是韩末之令难违。

先锋邓先作揖道,“我等无人愿意替韩将军出战,是韩将军要与萧将军一战高下。”

韩末听罢,震愕不已,“你们这是反了!”

韩末未料,这些素日里懒懒散散的兵将,会和陆平安一样,要去和韩邪拼命。

韩末神情有恙,仍故作态势,“等陛下来了,我找他评理,把你们都罚一遍。”

“既然无人愿意替韩将军出战,”萧青转头对陆平安道,“你就去拿下韩末。”

韩末嗤笑,“你派陆平安这瘦猴子。”

“绰绰有余,”萧青一拍陆平安的肩膀,“陆平安就为此战副将。”

韩末从来没有看得上陆平安,他拿刀直冲,“老子宰了你这副将。”

韩末只知挥刀大砍。陆平安身手灵活,蹿入韩末胳膊之下,回身就把踢了韩末,韩末倒地未起,甚至不知发生了什么。

陆平安喊道,“韩末你这孬种,小爷我都还没使劲呢。”

韩末倒地,再起则是艰难,“老子我刚才没注意!”

正是韩末才起了半边身,陆平安又扣住他的一肩,那是使了十足的力,把韩末痛煞,只顾哀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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