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战的敌人们攥紧手中皮鞭,连呼吸都随着枪影凝滞。
女将领突然弃枪掣出腰间软鞭,寒光贴着炎擎宇面门划过,惊起几缕断发。
炎擎宇旋即抖出枪花封住周身,却见女将领将软剑缠在枪杆上,双臂青筋暴起猛地一扯!
两人连人带马同时前倾,马头相撞发出闷响,鬃毛纠缠间,炎擎宇突然抓住女将领手腕,额角相抵时眼底迸发凶光:此刻胜负,竟在瞬息!
炎擎宇指节因用力泛白,指腹碾过她腕间护腕上的龙鳞纹路。
战马吃痛长嘶着后退半步,蹄下草茎被碾成汁液,混着尘土溅上两人衣襟。
她忽然勾唇,膝头猛地磕向他马腹,趁他重心不稳时手腕翻转,指尖已扣住他喉结旁三寸的麻穴:风卷过她汗湿的鬓角,长枪不知何时已抵住他心口,红缨在喘息间簌簌发抖。
炎擎宇只觉马腹传来剧痛,胯下战马吃痛长嘶着后退半步,四蹄在草地上犁出深沟。
他慌忙扯紧缰绳,却见对方膝头再次发力,战马轰然跪倒在地,将他掀得向前栽去。
喉结旁突然一麻,她的指尖已如铁钳般扣住麻穴,紧接着冰凉的枪尖抵住心口,红缨随着她剧烈的喘息轻轻颤动。
“小巡镇司的枪法...”她的呼吸拂过他耳畔,带着草原烈酒的辛辣,“倒像是某位将军的路数。”
风卷着她汗湿的鬓角扫过炎擎宇的脸颊,他这才看清她睫毛上凝着的汗珠,在阳光下碎成细小的光粒。远处传来云来镇的晨钟声,惊起一群沙雀扑棱棱飞过天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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