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子骞和红衣都没影了,朱元元拉上慕飞白的手,“我们快点跟上去,那边的情况太过恶心,我怕他们两个受不住。”
凌七和玄三把两位主子的话听得真切,他们相视一眼,又收回视线,主子也太信任他们了,这种秘密都不背着他们。
朱元元他们赶到的时候,傅子骞和红衣已经闯进傅衡的卧房,看到陆南珍的尸体还有一旁被捆成粽子的傅晚乔。
傅衡梳洗干净,穿着崭新的衣服,端坐在床边,小桃红没了人影。
有洁癖的傅子骞被刺鼻的臭味儿熏得就地干呕了出来,红衣也没好到哪儿去。
傅衡看到他们,死气沉沉的眼中冒出了光,他忍着剧痛起身走过来,他握住红衣的手腕,“薇薇是你吗?”
红衣身体一僵,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的身形和你娘亲一样,”傅衡眼中满是慈爱,“父亲这辈子对不起你,对不起子骞,最对不起你们的娘亲。”
“但凡为父有一点本事,也不会让陆家害得我们赵家家破人亡。”
“苟且偷生十六年,今日总算大仇得报,你们兄妹以后要好好活着。”
“你这是何意?”傅子骞把傅衡推开,“想让我们同情你,原谅你吗?”
“不,”傅衡摇头,“你们永远不要原谅我,这都是我该得的。”
傅衡转身踉跄地走到床头,拿出一个包袱放在傅子骞手中,“你们来得正好,为父还发愁如何把东西送到你们手上呢。”
“这里是这府邸的地契,还有为父这些年积攒的财富,都交给你们。”
“薇薇,能让为父再看看你吗?”傅衡看向红衣,恳求道。
红衣抓住了那个“再”字,她声音有些抖,“为什么是再?难道你之前见过我?”
傅衡点头,“你在养马场时,为父每个月都会偷偷去看你。”
“不可能,”红衣摇着头,“为什么我不知道,为什么我没见过你?”
“真的,”傅衡这时指向门口站着的朱元元,“我还知道元元是你收养的小女孩,她也是你最好的朋友。”
朱元元一怔,这个傅衡还真的是什么都知道,难怪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,眼神怪怪的。
红衣情绪有些崩溃,她转身跑出房间。
凌七受到朱元元的示意跟了上去。
傅子骞把包袱扔给傅衡,“现在弄这些假情假意有什么用,你早干什么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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