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一行人慢慢从对峙状态中疏散出洞口,白芳招呼我们跟上,也从洞口撤了出去。
毕竟祭台打狗,我们必将全军覆没。
好在现在有陈九阴这个关键筹码,对方不敢轻举妄动。
我们就像一群小心翼翼的老鼠,在猫的注视下,缓缓逃离危险地带。
我们从祭台牌。
环顾四周,才发现这里空旷无比,对我们十分不利,简直就是一片毫无遮拦的战场。
思来想去,只有我们来时的那个入口,二层上有个有遮挡的平台,那地方居高临下,能与对方形成对峙之势,就像一座坚固的堡垒,为我们提供了一丝安全感。
我搀扶着棍子,老万由张队长架着,再加上白芳和陈九阴,我们一行六人高度戒备,如履薄冰般退到了祭坛的最外缘,来到了入口平台。
撤退过程中,白芳不断警告九爷的手下不许乱动,就原地待着,否则后果自负。
每走一步,我们都小心翼翼,生怕触发了什么危险,那紧张的气氛,仿佛一根紧绷的弦,随时都可能断裂。
到了二层,身处这有遮挡的平台空间,我们才稍稍松了口气,就像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光明。
至少下半身能躲在岩石后方,只要站起身,便能观察到祭坛内的情况。
我向外望去,对方那帮人还真没轻举妄动。
或许是忌惮我们手中的枪,一群人在陈娇和戒尘法师的带领下,竟也藏到了中央台后面,小心翼翼地从后面探出头来,朝我们这边观望,就像一群偷偷摸摸的小偷,不敢发出一点声响。
这时,陈娇朝我们喊道:
“白姐姐,这次我们认栽了。
看在以往的情分上,你就放了我爹爹吧。
圣殿外面的水源处有两架皮艇,都送给你们。
你们就此离开,逃出升天吧!
但走之前,求你帮我们定位一下那人骨筛子的位置。
要是找不到,我的未婚夫阿贤就会永远被困在这地下,魂飞魄散。
我知道你心地善良,我们也没什么深仇大恨,你就答应我吧。”
那声音带着一丝哀求,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鸟,在向人寻求帮助。
老万和棍子一听,顿时激动起来,冲上前,双手扒住石台,探出头向下大骂:
“什么?
老子受尽折磨,手指都断了,这血债血偿,休想让我们轻易放了陈九阴!
这老东西,今天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,他还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!”
双方一时间争吵不休,互不相让,那场面就像一场激烈的口水战,火药味十足。
其实,我心里也有些动摇了。
毕竟我们都不想把事情闹得太糟,更不想闹出人命,谁愿意在这鬼地方惹上一身麻烦呢?
我寻思着,要是能控制住陈九阴,在我们的掌控下,找个隐蔽的地方起一卦,得到第三枚人骨骰子也是我梦寐以求的事。
顺带还能再救一次刘公子阿贤,让他恢复肉身。
就他那德行,估计也翻不起什么大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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